Sunday, September 13, 2009

探讨诗篇与诗经的平行

2009913日星期天

基督教与儒家传统跨文本的互涉:探讨诗篇与诗经的平行

笔者尝试简单的回应李织昌所写的跨越边界:希伯来《诗篇》与中国《诗经》对人性的想象。

李织昌从华人的角度来探讨基督教信仰和儒家传统对社会不义、压迫、与悲痛的表达来思考人性课题。他以[ 跨越边界]为题,原因是一个源於西亚宗教群体的经典,对处在多元社会中的东亚人有何影响?而亚洲基督徒所面对两个不同宗教文化经典时,就不单只是一个诠释的实践而以,也是一个身份的建构。

笔者认为这跨越的合拼,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原因是亚洲整个文化、背景、传统和思维都与希伯来世界有很大的区别。但是,笔者认为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可行之道,比如道德行为,两者都注重孝道或是人性上的需要等等。因此,在各的经典方面,我们都有可能读到文本的互涉和修辞上的共点。

作者认为儒家与基督教的差异所带来的挑战,其宗教文化与圣经应当维持互相对话及互动的关系,因为两个传统的文本对亚洲的基督徒是必需的。就如在《诗篇》和《诗经》都记载人生命的挣扎,而其过程却充满了宗教情感的理念,因此,读者应该跨越文本诠释法对《诗篇》和《诗经》进行平行阅读。

作者在他的主题反映出他对哀歌文体的专研关怀,他认为这文体无论在基督教或是儒家传统里,都被忽略。两者都鼓励跟随者偏向积极、乐观和得胜的喜讯,特别是在基督教信仰的胜利前提下而无形中遮盖了挣扎、痛苦哀歌的主因。但是,笔者却不认同作者的看法,从作者的含义中,笔者认为作者可能只是指向某些信徒群体,因为,当我们回归到圣经研读时,就会读到人在痛苦交战中,特别是诗人描叙内心的挣扎、焦虑、和苦楚。而保罗神学教导中的“已然和未然”的挣扎是世世代代信仰群体痛苦经历的表达。而在《诗经》方面也记载了许多人生百态。因此,许多诗人也将那时代所经历的以哀歌来表达内心的痛苦。因此,笔者认为作者只是专注在某些信仰群体,而没有以宏观的角度来看《哀歌》在两者的经典当中。

然而,笔者也认为作者对《哀歌》的文本看法有不一直,因为在他的《诗篇》和《诗经》的哀歌引言(pg202)提到他对“哀歌”探讨的目的和动机,是因为两经典都在文本上的探讨忽略了。但是,他写哀歌在《诗经》与《诗篇》中的角色时(pg215),却述说有丰富的宗教文化资源和人类长久挣扎困苦的口述或文字的记录,而且也可以从诗歌散文中听到那些被欺压、软弱及流离失所者的哀声。

作者也提到《诗篇》的公共性,它对社会提供一些可考虑的事项。在上帝掌管万物的前提下作者认为任何的社会制度都没有超然的地位,而且都附属在上帝的权柄之下。因此,社会的公义是重要的,因为上帝就是公义。所以当人类被压迫、边缘化、和受伤时,就会有无止境的哀声。在这样的情景中,布格曼就将哀歌视为有助社会政治[权力再分布]的一股不能忽略的力量。

2 comments:

逍遥子Odysseus said...

今天,好像没有什么华人认识诗经。。。??我也不认识,,不过,那几位学者当然认识。。。哈

于丹讲论语,在中国很风行,,,不过,在大马,一般人,都没有听过,谁是于丹。。。

Only by Grace said...

可能是我们的教育背景和独特多元文化的关系吧!